摘要
当我改完那叠尺把厚的作文本,舒过一口气的时候; 当我拂去身上的粉尘,揉过站酸的腿的时候;当我看见病妻弱子为家务负重劳作,试去眼角泪水的时候;有人问我:“你们当教师的,一年到头早起晚睡,家都不顾,不觉得吃亏吗?” 每听到这样的问话,我总是一笑置之,要回答这个问题,三言两语难说清楚。 晚上10点了,我又摊开桌上玻璃板下的那些明信片。那些简短的祝词我已读过多遍,有的甚至背得出来,可我还是一张一张地读。每读完一段,心中便泛起一层热浪。 “高老师,我坐着你撑的渡船过河,踏上了新的征途,而你仍守在渡口摆渡……”呵!老师是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