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不愿说夏公已经去了,我也不愿想那些悲痛的日子。我愿相信他没有走,他在我们大家之中,他在我心里。此刻我仍想走进那座长着一丛丛翠竹的宁静的院落,我仍然坐到夏公那间卧室兼工作室的小房间的藤椅上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我仍想看到他那两只大猫安睡在他的床上或者卧在他的腿上呼噜噜地打着瞌睡。 然而这一切毕竟成了过去。我最后一次到医院看夏公是一月二十日。夏公已处于昏迷状态,叫不醒,喊不应。二月六日夏公便撒手西归。后来我到夏公家里,只看到他那张大彩照挂在墙上,屋内屋外摆满了鲜花,虽然花香四溢。
出处
《新文学史料》
CSSCI
北大核心
1996年第1期116-121,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