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思聪走了,走远了.不该走的,却偏偏走了,还走得那么急.前些年,一曲“好人一生平安”唱得满世界都晕乎乎的,然而,好人常常并不平安.我认识思聪还是在念研究生的时候,“文革”不久我就被放逐了,待到拖着尾巴回来已是1979年的秋天,美术界的事全然陌生了,周思聪的名字对于我来说是全新的,看那画,画得很棒,听说还是位女画家,就更多了一分注意.那时人的观念还很旧,画画的最钦佩的就是画得好的,而如今这画得好已是太不重要的事了.全班上北京看展览,有人提出去看看周思聪,我二话没说跟着就走。
出处
《新美术》
CSSCI
北大核心
1996年第4期11-13,共3页
Journal of the China Academy of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