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上节文字发表于1966年,那时本书的许多年轻读者尚未出生。在本章篇首,我讲到了我为什么认为艺术史不能“一直写到当前”,还讲到了我持这一看法的某些理由。二十几年前,当我用“实验性美术”一章结束本书时,我和同代人一样,确信二十世纪艺术的各类革命运动正面临着心怀敌意的公众,必须加以保卫,以抵御他们的种种偏见。不过,1966年已不同于1950年的情形。此间,昔日造反者的作品已成为博物馆和私人收藏家的珍品。假如某些公众仍然觉得这些作品难懂,他们就极想倾听别人的讲解。可见,现代艺术已获全胜。正是由于我经历了当初那场艺术命运的变迁,所以用问号结束了上文:至于将来——谁能预言呢?
出处
《新美术》
CSSCI
北大核心
1996年第2期76-78,共3页
Journal of the China Academy of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