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二月里,我在晋南旅行。在马路上,我选择的交通工具是“蹦蹦车”——那种以柴油作燃料,以跳跃的姿态前进的机动车;在公路上,我招手叫住那种风尘仆仆,见人就停的旅行车;铁路呢,我则选择逢站就停,几乎无乘务人员服务的慢车。缓慢的交通工具,悠然的途中,心情,老使我想起阿尔卑斯山下一处拐角的诗意告示牌:“慢慢走,欣赏呀!”那次车过闻喜,看见保存完好的车站上的建筑——欧式米黄色站房、三个馆阁体的“闻喜县”黑字,我心中微微一颤,意识到自己正行走在同蒲路上。
出处
《作家》
1995年第7期56-60,共5页
Writer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