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是周末,我和丈夫相约外游,乘兴而去,岂料,败兴而归。回到家,我俩仍吵个不休,盛怒之下,我把自己反锁进卧室,连续几个小时,不吃不喝。每次都这样,只要和丈夫闹了别扭,我就用‘绝食’的自残方式来惩罚他,最长记录达18小时。看着他焦急、忧虑的样子,我就从心底深感快慰,饥饿感随即一扫而光。这次也不例外,丈夫终于沉不住气了,先是在门前来回踱步,然后轻轻叩门,最后就狠命地擂打玻璃,并伴以低沉的呼唤:开门!我不好再坚持,遂打开房门。丈夫走进来,一言未发,拍了拍我的头发,就拉我进厨房吃饭。我顺从了。良久,丈夫依然无语。这是怎么了?按惯例,此时他应屡讲笑话逗我开心才是呀!‘假如’,丈夫看定我,‘若干年后,只剩下你自己住着,你又闹绝食,谁再来做饭’?‘我自己?那你呢?’‘先走了,或者,离你而去。’
出处
《人民调解》
1995年第5期21-21,共1页
People's Medi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