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自述

十多年来很多朋友多次希望我写一篇自传,每次我总是“唯唯”,但一直不曾着笔,因为流年似水,想想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供给读者的东西,因而始终没有写。这不是故作谦抑,我的心情确实是如此。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已然走过了七十多年,所见的名人学者都有足以为人称道的事绩和德业,而我深感平淡无奇。生活在北京,成长在北京,学习在北京,长期从事教学工作也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