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鸡叫头声的时候,鸠便忽地醒来,跟着,鸠的婆婆也象鸡一样拉长嗓儿:鸠哎——去了去了。鸠点燃一根松明火,推推身边死睡着的男人:他爹!男人猪似地哼一声,哑巴着嘴又睡。他爹……鸠带着哭腔,惨巴巴地又叫。男人睁开眼,斜插在墙缝里的松明火在鸠精光的身子后面啪啪地炸响,金色的火光在鸠散乱的长发上闪闪地跳跃。这个时候的鸠,象一条丰满健壮的母鹿,麦子色的皮肤被火光照得闪亮。男人便忽地翻过身来,一把搂住鸠。鸠……男人闷闷地喊一声,又在她上面筛糠般使劲,鸠忍不住就哭了。她恨恨地掐男人汗涔涔的背,一遍又一遍地说:为哪样不留我?男人起身,套了肥肥的大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