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在一种被拓宽了的视界里,文学自然已不是我们传统理解的狭隘的政治与经济的副产品,它不应再硬性地被命名为这二者的直接“派生物”。它是包括上述两个方面因素在内的一种更为复杂的文化现象。鲁迅先生准备著写的中国文学史,把六朝文学这一章拟为“酒.药.女.佛”,把唐代文学这一章拟为“廊庙与山林”,即可窥见到先生的文学观与文学史观。他在那篇才情横溢。
出处
《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92年第2期29-33,共5页
Journal of Hainan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