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面对播种,我就想起记忆中的爷爷和父亲,想起他们侍弄了一辈子还没侍弄够的田埂。记得寒冬刚过去,母亲从谷缸里取出一捧一捧的芽种,象扶摸离娘的女儿,嘴里不停地唠叨:“看今年的芽呀,年成准好。”随着母亲这祝福的虔诚溶入吭吭的春雷,便是爷爷和父亲光着脚板下田,把薄薄的粪便撒在泥垅上,种子从指缝里均匀的撒下,然后盖上碎好的苔料,撑起御风的薄膜。待这样精心侍弄了月余,爷爷就对父亲发话:“顺儿,吋田酒尝过了?”父亲回答说:“爹,有了您这句话,那酒准熟了。”
出处
《档案时空》
1992年第2期44-45,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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