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哈宽贵同志撒手尘寰已经十年了。他那瘦削而严肃的面容,那无论什么时侯也改变不了的知识分子气质的形象——或者说带有若干书呆子气的神态,至今仍时时浮现在我的记忆里;终此一生,我大概都是不会忘记的。前年11月,我在为纪念《朔方》出刊200期而作的散文《往事情萦难绝》中,有一段是专写老哈的;由于那篇文章的主旨不是纪念他的,所以没能展开。我在这一段中写道:“他(注:指哈宽贵)的年龄只稍长于我,但却是我名副其实的老师。”是的,哈宽贵只长我一岁。32年前,即我从北京来到银川的次年,在《宁夏日报》召开的一次作者座谈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会议主持者之一的他,那时,
出处
《朔方》
1992年第3期39-41,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