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不懂他何以偏要汇入那个“潮”。走以前他就那样被无数的事务缠身。说不上兴奋还是不兴奋。他说反正我是要去看看。我问他什么叫忧伤?他说他竟不觉得就要分别。一个对此有充分经验的女友打电话来说,这时候的男人没有感觉。很深的秋。一只歌唱道——情到深处人孤独。有时候会下很冷的雨刮很猛的风。他从外边跑回家的时候头发总是乱蓬蓬的。说办完了一、二、三,四五留待明天。然后我们坐下来吃饭。饭菜一出锅便立刻变凉。我们面对面。好像已有言不及义。
出处
《天涯》
1992年第1期39-53,共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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