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这一轮月只属于中国! 印第安的女人在月光下出世,却点燃篝火,敲响羊皮鼓,狂欢地惊噪一个好端端的月夜。在中国,不需要这种热闹。夜晚只要有月,就会有人宁静地入眠,有人低吟,有人徘徊。意象派的诗人们也偷不去中国的月,只能偷去一点点月光,揉进他们焦躁的诗行里,在多噩梦的夜晚,那一点点月光,就足以使他们安静下来。而在中国,人生的一半就沐浴在月光中。在月光下,人不需要食物,狂喝滥饮,只要嚼诗,嚼自己淡淡的忧伤,嚼自己的过去,嚼自己异想天开的美梦。
出处
《天涯》
1992年第4期63-22,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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