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你今天是怎么啦?”当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心情黯然,一脸沮丧地回到家里,善察人意的妻关切地问。 “完了!行长让我明天去下乡。”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瞧你一脸晦气。” “唉,你不知道这两天行里分房子已进入了白热化的关键阶段,行长这时候叫我下乡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让我靠边站。” 妻一听可急了:“那一定是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行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听此语,我心里就像倒了梅子酱一样,不知是什么味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又浮现在眼前。 那是行里社教活动正搞得热火朝天期间,在行里召开的一次征求职工对行领导工作意见的座谈会上。那天一向沉默寡言的我,也不知中了那门子的邪,竟然忘乎所以出语惊人,发表了一通措词有些激烈的宏论。
出处
《福建金融》
1992年第5期64-64,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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