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味”最早见于《舞论》,极似中国的“滋味说”。味就是戏剧的基本情调,由情而生。情为“使存在”,即途径。由此见出戏剧与效果的关系为感染,是古代印度重道德教诲的表现。情中含常情,是味之根本生发处。说明味论具有现实主义因素。欢增提出韵,揭示了情的意义层次,并从创作和欣赏角度考察,深化了味论。他的“领会义”与中国的“味外味”相似。东方说味,而西方鲜见,其原因在于东方人重心灵感受和内在表现,注意到了口的审美功能。
出处
《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1年第3期78-82,共5页
Journal of 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