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演员演戏跌跟头得倒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了跟头便爬不起来而从此一蹶不振。我一生演戏场次过万,跌了数不清的大小跟头,凡是能够爬起来的就有不同的收获。1940年在沈阳演《金钱豹》可算是其中一次跌得惨重、站起来较快、收获奇大的实例。因此,我对这次演出毕生难忘——特别是处于倒彩声包围之下那种无地自容的狼狈情状。这年的春节开始,由我与著名武生李盛斌并挂头牌在共益舞台演出。怎会出现如此特殊情况呢?由于我在1939年的冬天为践前约去上海黄金大戏院演出,行前与共益的老板约定不误沈阳之春节演出。
出处
《中国戏剧》
北大核心
1991年第6期57-57,共1页
Chinese Theat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