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挥毫当得江山助,不到潇湘岂有诗?”(陆游)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倘若心境欠佳,审美情感受到压抑,纵然身临潇湘,也难领略其美,更甭说挥毫作诗了。因为景只是诗之媒,情才是诗之胚。宗璞九年间三访西湖而不愿为她“说一句好话”,唯这一次却获得了“迥乎不同的印象”,情不自禁地要给她唱起颂歌来,那原因恐即在前后心境有异吧。 艺术是情感的,创作无非是以己之情去扣动他人的心弦,求得友声,而这必须通过生动传神的形象和鲜明而又含蓄的意境。宗璞说她的创造追求是:“透过现实的外壳去写本质,虽荒诞不成比例,却求神似。”其实自然景物本无灵性,无所谓“神”;“神”
出处
《兵团教育学院学报》
1991年第2期42-43,共2页
Journal of Bingtuan Education Instit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