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艰苦奋斗?

现在,我认为我想清楚了关于诗歌的某种失败:我们大家缺乏的意识已经拥有,但一个基本意识却从一开始就忽略了。它是什么呢?是精神,是只关涉到写作者个人的诗歌精神。或者我直说了罢,就是在今天写作,除了形式的自觉之外,我们没有那种临渊不惧,一意弧行地与死亡对称和对抗的个体生命力量。所以,我们能够在青春期的热病中写出漂亮的诗章,而生存不再放纵青春时,我们自发的热情被猛然扑灭后,普遍的怅惘、离心,就迅速结束了大家的艺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