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果你想问我,离开兴发区,谁留在记忆的最深处,最令人难忘? 安德科! 不错,是安德科。安德科其人其事,确实深深地扎根在我的记忆之中,曾经使我失眠,要忘却也忘却不了。他是一个疯子! 说句心里话,在我的一生中,疯子实在见得不算少,但象安德科这样的疯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不怕你会说我少见多怪)!说来你也许不会相信(这当然也不能绝对),但兴发的人都可以作证。那一年,我是为了扶贫工作下到兴发去的。那天,白雾茫茫,兴发不足百户人家的街面上,清冷而寂寥。
出处
《民族文学》
1991年第7期64-67,共4页
National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