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鲁迅《野草·题辞》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们国家在经历了灾难性的十年动乱之后全面拨乱反正。在文学的园地里,彰显真善美的文学的鲜花重新绽放。虽然当时的政治气候多少还有些乍暖还寒,但文学的春天毕竟已经来临。1980年10月,《人民日报》副刊发表了我的一首纪念鲁迅的小诗《假如他还活着》,意外地获得全国各地不少读者和作者的附和与鼓励,令我十分感动而且振奋。于是,蛰伏已久但尚未僵死的诗心重新萌动和跳荡,那几年,我陆续写作并在报刊上发表了一些以诗歌为主、大体上可视作文学的作品,一时间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出处
《野草》
2005年第6期71-72,共2页
Wild Gr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