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雪,晶莹的、洁白的、久违的雪漫天飞舞。雪花似一只只白蝴蝶扑向窗玻璃。窗台上一株含苞绽放的茶花红装素裹,美丽端庄,一如出塞昭君。老天很开心:嘿!你说暖冬就暖冬?于是就把一场充满叛逆个性、多年未见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送给江南。我坐在阳台上接电话,对方已挂机了,话筒里只剩下一串单调的电频回声。电话是师傅打来的,他说了些什么,我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大概是江家溇要拆了,要我有空回去看看。师傅的声音很苍老,我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记得师傅属马,与我父亲同岁,该有七十几了吧。记得那年冬天也下雪,大地白茫茫一片,失血似的苍白。三十五年了。
出处
《野草》
2005年第3期38-43,共6页
Wild Gr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