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条小河躺在村庄旁不知多少年了,但我仅仅经过它身子短短—段,我只有一半的童年留在这儿。那时候我不敢沿着小河走得太远,只要回头看见家的影子,那渐渐模糊的烟囱光就会往回走的。真的,我永远是个恋家的孩子,这是父母感到特别欣慰的地方。这里曾经只有一座桥,是爷爷在它身上又架起了—座,比那座桥更窄。我就喜欢坐在爷爷架的这座桥上,看看天空,光着脚丫踹那些由南向北的柔柔的水流,那种感觉是很美的,我时常想起这一段生命里尤其真实的部分。 爷爷架这座桥是因为我们家有一块地在河的西边,他和奶奶去看那块地需要绕很远很远的路,从那座桥上过去。
出处
《太湖》
2005年第2期42-42,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