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再次回到家,已经三十六。母亲牙不好,忽一见,嘴唇下陷,怕是牙已掉尽。本就清瘦一个人,已分明老太婆容颜,我喊声妈,再也说不出什么。已经不敢相信,又见是母亲;甚至不愿肯定,眼前正是母亲。然而母亲认出我来,两鬓的沧桑间,惊异地跳出了喜悦。我揽母亲入怀,母亲却拼力挣脱,胳膊被母亲抓着,直叫我觉得,那干皱的手指已掐进我的骨骼里去。我的眼睛湿润了。母亲说我长高了,站在比我矮两头还多的老人面前,我哭了。内心一闪,炸雷一般的光。
出处
《文学港》
2013年第8期99-105,共7页
Literature Port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