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前人论诗,将“趣”放在重要地位。林昌燮认为“诗之要有三:日格、日意、日趣而已”(《海天琴思录》卷一),徐曾也把“寄趣”归入“作诗之道”(《而庵诗话》),袁宏道则直接将“趣”捧上至尊的位置,“夫诗以趣为主”(《西京稿序》)。唐代诗人们欲在诗坛争一席之地,必须摒弃“淡乎寡味”之作,创作有趣有味之诗。于是那些“视之则锦绘,听之则丝簧,味之则甘腴,佩之则芬芳”(刘勰《文心雕龙·总术》)的诗篇如千花竞放.百鸟争唱。
出处
《文史知识》
北大核心
2001年第1期38-42,共5页
Chinese Literature and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