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作为先锋派的一员,余华一直沉湎于对暴力、血腥、死亡的描述,他一直是冷漠、严峻的作家。然而在《活着》中,余华则更多展示了主人公福贵屡遭磨难而始终乐观生活、超然面世的生活经历。叙述中充满了个人“现在”的感受、对历史的消解和对“真实”的理解。《活着》大胆地采用了艺术领域的另一种艺术形式———音乐中的重复手段,即在作品中重复死亡。余华的小说从物质世界变成了一种精神现象,认为真实的本质是自己精神的象征,真实存在的只能是精神,这是对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真实观的悖逆。
出处
《龙岩师专学报》
2004年第4期68-69,77,共3页
Journal of Longyan Teachers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