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欧洲诸大名馆中,我只有德累斯顿没有看过,屡屡交臂而失之,悬念已久。记得六十年代看过《七天七夜》那部电影,片中记述苏军在二战大反攻末期寻找德累斯顿馆名品在战火中的下落,如何从矿坑底下发现了珍宝的光彩,曾分享他们的兴奋,并且梦想有一天亲睹为幸。艾(中信)先生早在50年代末访问过东德,他常对我们娓娓道来,分赠他的兴感。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就放弃了城中所有其他可观处而尽兴于其间,直至午后。自笑这种看馆的热衷态度,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也许由于对本行性好探究,却在年到五十以后才有眼福,恨不得抓紧“看尽长安花”似的,瘾大成癖了。其实朋友们大都如此。丁忆陵这次一路同行,他已是重访了,兴头照样很浓。途中彼此谈起,往往会心而笑。
出处
《湖北美术学院学报》
2003年第1期19-21,共3页
Hubei Institute of fine Arts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