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循环经济应是技术先行，还是制度先行？

《经济》2004年第11期刊登高辉清的文章《中国循环经济第一步请注意脚下》认为．中国近几年深感能源紧张的压力．“循环经济”概念的突然兴起并不奇怪．但我们对循环经济路径问题的认识还相当模糊。许多“技术主义”者喧嚣发展循环经济的核心在于提高技术．只要清洁生产、能源综合利用、环境检测等技术发展了．循环经济的原则就可得以贯彻落实。这种说法很难行得通．对具有许多现实条件约束的中国而言，循环经济最需要的应该是体制创新，而不是技术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