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生存与劳动这一在本体论上同一的事实,在人类文化的知性思维中却被一分为二,于是活着与生存,手段与目的便成为彼此敌视的两营对垒,生被分离,劳动披上了凝重的二重性外衣.思—面对这一无法逃逸的事实,不得不把自己还原于自身——语言、思维中.在这一还原中,思与诗遇合,思于诗中洞见了消解分离的可能性,从而世界便被置设于诗性意义的召唤中.于是思——诗便以否定的方式将自己的向度导向了对终极意义的关注.
出处
《安康师专学报》
1996年第1期18-21,17,共5页
Journal of Ankang Teachers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