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学史研究者不应不假思索地把新诗诞生期诗人们生气勃勃的尝试当成某个诗派的现成理论或标签来看待。从今天的眼光看 ,闻一多的历史贡献在于对节奏的敏感和洞见 ,他当年推重的“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的诗形 ,的确成了最常见的基本诗形。闻一多坚持的有诗意的形式才是诗的形式的观点对今天的诗歌研究者也应富有教益。令人信服的分析 ,从来不可能来自表面上形式谨严的平庸之作。
出处
《国际关系学院学报》
2000年第1期64-69,共6页
Journal of 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