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明代拟话本《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见《警世通言》)的文本结构中,伴随着杜十娘走完她人生历程的是一只内涵丰富、意义别具的“百宝箱”。在它未全部敞开、充分暴露之前,似乎是作者随意设置的一件通常意义上的妇女的所谓“描金文具”(至多也只能将其视作戏剧意义上的“道具”),我们对之并无多大兴趣,甚至不加注意。随着故事情节的逐步展开,它的出没、开台、似乎带有一种奇诡迷离的色彩,
出处
《枣庄师专学报》
1992年第3期34-38,共5页
Journal of Zaozhuang Teachers'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