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钱先生已经作古了。关于他的博识强闻,学术界早有定评。他的辞世为中国学术界所招致的损失,社会上也有不少纪念诗文谈到了。我虽和钱先生有过几次浅淡的交往,却并未为他写过任何文章,连想也没想过。我总觉得,自己对于这位文苑先贤,最好的悼念还是多读、读通几本他的书。近来家人整顿内务,翻箱倒柜,不意发现钱先生的几封信,由此使我想起和他几次萍水相逢的往事,其中涉及我对他的景慕和他对我的奖掖。现已老至耄及,遇事善忘,何妨以这几封信为契机,顺便把一些有关往事写一下。
出处
《新文学史料》
CSSCI
北大核心
2002年第3期161-164,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