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楼适夷先生给我的书信仅存廿八封,现检出十九封刊发于此,聊作对适夷先生的一点点记念。先生的信不少是用毛椎书写,用的是很讲究的彩笺;时间跨度是从“文革”后期的一九七六年三月,断断续续到一九九三年九月,共十七年,不算短。一九八五年春,我被借调到鲁迅博物馆编辑《鲁迅研究动态》,那时,很多老先生———鲁迅同时代人都健在,与楼先生见面的机会也较多,或开会,或有时去其寓所闲聊,远到二三十年代文坛轶闻、他与鲁迅的交往;近到刊物如何办、生活状况,无所不谈,但先生谈的具体内容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部分都记不得了。楼先生有两个弟弟,都是风云人物。从弟楼炜春,一生充满传奇色彩。三十年代在上海开办天马书店,与鲁迅有过书信往还;抗战期间在长沙,和不少文化人过从甚密;有一段时间在西南跑单帮;建国初期又成了“资方代表”,做了上海某袜厂的副厂长。表弟楼子春在政治分野上可谓是大哥适夷的“死对头”———一位是掌权的共产党的高官,一位是溃不成阵的中国托派的元老级人物。他们二位的相同之处是:毕生都在为自己信仰的主义而奋斗,并死死咬住自己的信念丝毫不松口,可谓泾渭分明。兄弟三人,在生活、政治道路上是各走一边,但兄弟情谊仍根深蒂固,血浓于水。适夷先生说:“政治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出处
《鲁迅研究月刊》
CSSCI
北大核心
2005年第5期22-31,共10页
Luxun Research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