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建安文学的告一段落,相继而来的正始文学表现出了新的特征。自正始迄于魏末,一方面,玄风畅扬,另一方面,崇尚儒学、宗经复古的思想也渐次抬头。与这两股文化思潮相对应,反映在赋学批评上,嵇康《琴赋序》深受魏晋之际玄风的影响,反对前代辞赋在体制旨趣上的陈陈相因,主张以表现“感荡心志而发泄幽情”为目的,是嵇康赋论的主要特征。傅玄《七谟序》,标志着辞赋专体史与风格论的出现,对后来的挚虞、刘勰等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公绥“分赋物理,敷演无方”与司马相如“赋家之心”说有相似之点,与陆机“赋体物而浏亮”有会通之处;张华“言浅托深,类微喻大”的观念,引导了正始咏物小赋的创作,二者皆表现出了杰学思维对赋学批评的内在影响。
出处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
2005年第2期104-110,共7页
Journal of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