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和自我我必须确立自我。更多的自我,世界的本源。当我开始思考诗学问题时,一个思想总是那么强烈:没有个人的人是值得怜悯的。没有个人的人,就是说他已经丧失了性格的主动权,或者是对必要的探索产生了厌倦。这样,他与世界的接触往往是直接而又乏味的,这种对世界属性的陌生感将威胁到自己的生存。因而,追溯人的存在和丧失就成为了一切现代文学(包括艺术)的最高主题甚至最后命运。现实在这个时候仅仅是一种线索和追溯之身狂奔而过时摇荡在一切场景中的影子。
出处
《诗刊》
北大核心
2004年第20期38-40,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