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沈苇曾经写到:在西域学习"福乐智慧",并追寻"一个地区的灵魂"。而西域,对他来说,始终意味着一种"启示录式的风景"。在某种意义上,对诗人而言,地理学的因素已经超过了"遗传学的继承"。沈苇曾在诗中称骆驼是"行走的雅丹地貌",他在《新疆词典》中说,"骆驼的体格特征与其说是遗传学的继承,还不如说是地理学的造就。它从对自然和沙漠的顺从中获取力量,找到抗衡与取胜的秘诀。"地貌的隐喻对诗人和他的诗而言具有同样的意义。随着年深月久的生活、旅行与写作,沈苇的诗日益显现出一个人和一个地区之间认同与抗拒的复杂关系。早期诗歌中那种意气风发对一个广大地区的自我巡礼式的声音越来越少,一种沉郁的话语从更深处呈现。观光者审美化的目光渐渐让位于居住者复杂的伦理感受。
出处
《诗刊》
北大核心
2006年第18期38-39,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