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一首歌,是有关亚运会的,曲子还是蛮好听的,歌词大略是:"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我们亚洲,河是热血流,我们亚洲,大树根连根……"这歌词不能细想,越想越空,哪个地方的山不昂着头呀,哪个地方的河不是像热血在流,哪里的大树不是根连着根呢,北美洲、南美洲、欧洲、非洲、大洋洲全都是这样的,所以这首歌稍加改动,改成"我们欧洲……"或者"我们非洲……"都是可以的,完全可以用到欧运会或者非运会上去。像上面这首歌词一样的诗是很不少的,不过是从词到词,作者爱的是某些词语本身,其感觉是飘浮的,仅仅停留在词语的表面和外壳上,而对词语背后所代表着的那个真实的事物则忽略了。读者从中读到的也仅仅是一些汉字,看到的是一片虚空,到头来,这诗跟什么也没说一样。在一个诗人眼里没有什么东西真的是抽象的,就是那些貌似抽象的概念都可以被想成有体积有形状有颜色有重量有情态的。
出处
《诗刊》
北大核心
2003年第15期59-59,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