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刘震云的长篇新作<手机>由于同电影<手机>摽在了一起使它显得通俗了许多.与<故乡面和花朵>、<一腔废话>相比,<手机>的确好读多了,有趣得多了.这也许是刘震云的一次有意识的调整.调整意味着刘震云在寻求读者的支持,他有条件地放弃了先前作品的寓言化的形式探求,而追求一种更本色化的叙述,这很有可能是由于电影改编的需要.但同时,刘震云的一贯的对深度的追求、对形而上的思考却丝毫没有减少.可以说,<手机>是刘震云把有趣的形式与有深度的内容有机结合起来的一次新的实验.
出处
《理论与创作》
2005年第5期62-65,共4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