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最早的时候,她在《草地上的午餐里》里丰腴香艳,在《茶花女》里阴柔凄楚,在《巴黎圣母院》里传奇般疯狂, 在莫里哀的畅想中蝶影翻飞,在罗丹的双手内缠绵悱恻。后来,她有了无数的尤物——阿兰·德龙的眼神忧郁而伤感.贝聿铭的金字塔是雄性的继续崛起,红磨坊逐渐寂寥萦索,《Je M’appelle Helene》轻盈漂浮,毕加索在风驰电掣,香奈儿霸道得不得不霸道,黑金松露出其貌不扬的香郁, 还有赛纳河畔妩媚燎人的比基尼……这就是她,一个融会了太多意象与太多寓意的代词,就这么一次又一次频繁地充盈着我的视觉、听觉、味觉、甚至知觉,而最终,我必然以立体的触觉去完成我对她的阐释。她,有个标识性的名字——Paris 和每次接触一个隔着海岸线的城市一样,又是空港,玄幻的空港。那扇金属门似乎是一扇时光之门、未知之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间,世界被切换了无数次。这一回,巫师的手指指向戴高乐,很男性的,她向我开启眼眸,我将进入她;而她,将与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