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应该对生活保持足够的信心,个体总期望达到他与环境的和谐,实现一个愿望,满足一次饮食,获得一本书,进一步抵达理想人生,有一个好工作、好朋友、理想家庭,试图找到一种理想的生活状态。这也许是一个和谐社会中一般子民的人生态度。理想一词成为一种生活原则,同时也成为一种艺术原则。但是一切赋予理想浪漫的幻想没有通过自我意义与内容的认同,而是被自我消解和毁灭。这种被粉碎的状态一种是悲剧的,一种是喜剧的,田耳选择了喜剧方式。有人会问田耳小说写了那么多生活悲剧现实与悲剧人生,为什么会是喜剧的呢?这必须从田耳认知生活的态度和艺术表现的形式来看。
出处
《理论与创作》
2006年第3期61-63,共3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