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清末年,山东聊城海源阁藏书楼,广聚南北佳椠,藏书达数十万卷,不仅数量多,且重宋元善本,享誉海内外,世称“南瞿北杨”。但海源阁几代主人不惟收藏,在搜罗之馀,勤于笔耕,故又著述甚丰。杨以增同年友梅曾亮曾日:“(以增)名物、象数、音声、训诂亦勤恳研究。陆立夫(建瀛)尝语予日:吾向以至堂好蓄书,今乃知其得一书必阅一书也。”以增治学成绩卓然,著有多种学术著作,且有卓见。在《礼理篇书后》一文中他系统阐述了自己对清中叶关于“礼”与“理”之争的学术观点,从而“息群儒之聚讼”(高行信《志学箴题识》);在《海源阁藏书记》中提出了有关治学的“海源”学说,影响颇钜;他在与友人的通信及一些题跋中多次表明治“经”的理论,如“读经而不由郑学,犹欲入室而不由门户也。”(《六艺堂诗礼七编叙》)“学先识字,循轨辙于汝南,教重传经,溯渊源于高密。”(《杨至堂致许印林八通书》之一)洵为不刊之论。在《志学箴》中说道:“非汉唐则典章制度莫详,故注疏为尚;非程朱则世道人心莫挽,故践履为先。其于学之实事求是一也。”又道:“程朱由践履入,陆王由觉悟入,所由异,求己同也。步趋程朱自无流弊,攻击陆王,吾无取焉。”亦为精辟之见。
出处
《文献》
CSSCI
北大核心
2006年第2期57-68,共12页
The Document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