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中国话剧从启动之时,娘胎里就带着三重压力一是为革命做宣传的工具,二是如欧阳予倩所理想的,做“为艺术、为社会教育”的“真戏剧”,三是迎合观众以求生存。在很长一个时期内,文明戏受到过“不公平”的待遇。颇多的评论者和研究者,都相对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文明戏时代的观众及戏剧文化背景。欧阳予倩的悖论也由此产生是这样还是那样?“我怎么办?”这是中国话剧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命运在“为艺术”、“做工具”和“迎合观众”三重悖论中步履蹒跚地前行。
出处
《戏剧艺术》
CSSCI
北大核心
2006年第4期74-81,共8页
Theatre Ar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