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49年,法兰克福学派掌门人阿多诺自美国返回西德。面对空前人间惨祸,他止不住仰天悲号道:“奥斯维辛之后,欧洲不复有诗。”与此同时,老海隐居山林,疯疯癫癫,大谈所谓诗思。两位德国学界领袖,一左一右,各有所顾,竟都将“诗”当成了战后哲学第一命题!此时欧洲的哲学语境,可谓哀莫大于心死。濒死之人,其言也善。阿多诺与老海纵有天大分歧,他俩对于文艺的期许,偏偏高度一致。此事当作何解?想来想去,倒是钱钟书有关中国《易》和辩证法的比喻,最合适不过:分而合、合而通,上齿之动就下,下齿之动向上。两者同时进行,即所谓“噬啮嗑合,相反形成”是也。
出处
《外国文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06年第4期102-110,共9页
Foreig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