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404”

“哎呀,真是对不起,今天下午我还是没有时间接受采访,要不我们就在电话里谈吧,为了应对萨班斯法案,我们特聘的一个外部顾问公司,还有我们自己的一个团队,最近一年半来几乎都没什么空闲的时间,每个人都在加班,但是工作目前却刚刚过半。”电话里百度公司首席财务官王湛生的语气非常急促。这是记者第5次拨通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