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教师知识首先不是真理,而是友好相处的观念。哲学家与教师的对话即是他们的“友好相处”。齐美尔“边界”理论认为,时间即是现在的时间量,空间是一种集学习、劳动与生活于一体的主体生存结构。因此,教师发展应基于教师劳动与生活的生命体验现场。鲍德里亚声称,在“拟象”时代,媒介以一种“真实的内爆”正在消解、传递与制造意义,同时也在消磨人的主体性,出现了人的信仰迷惘、人格扭曲和主体丧失。顺应与同化可能是教师的合理选择。德里达解构主义对逻格斯中心主义充满怀疑,它使我们发现崇尚中心化宏大叙事、追捧时尚、脱离生活等教育话语问题。海德格尔关于“人是什么”的追问,引发了我们对“教育中是否有人”及“如何有人”等问题的思考。萨特“存在先于本质”的命题,批判了人性决定论。由此,教育应该尊重学生“人就是自由”的本质。波普尔重新思考了科学发展的逻辑,由此引发教师们“教什么”及“如何教”等教育学问题。胡塞尔启发我们,现代教育危机源于人类在建构教育科学世界的过程中,偷偷地取代并遗忘了生活世界。这不仅导致了教育科学的危机,也导致了人类文化的危机。所以,他发出“回到事情本身”的呐喊。在当下反“科学主义”思潮中,罗尔斯的正义理论帮助我们重新理解教育爱这一永恒话题,正义与非正义是教育爱的判断依据,公正、补偿与差异是教育爱的普适原则。
出处
《大学教育科学》
2006年第5期62-65,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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