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国家产生以前,人类早期政治生活中,就已经产生了原始政治文明,并确立了人民主权的至上性、抽象性与不可分割性。原始政治文明中人民主权的直接转化为现世政治权威的路径已不再适用国家政治生活,但人民作主的政治文明理念从此嵌入人类政治生活的内核。国家产生以后,人类行使政治权威的现世工具是国家主权,它与人民主权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只有认识和处理人民主权与国家主权的分离与回归的循环路径,才能触摸人类政治文明与宪政的“神秘”轨迹。
出处
《人文杂志》
CSSCI
北大核心
2006年第6期55-63,共9页
The Journal of Humanit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