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前,从叙事学的视角探究《伤逝》的论文多侧重对于文本叙事策略本身的细微关注以及对于这种叙事方法所带来的接受者的阅读接受与阅读体验的把握,阐释的中心仍集中于作品的外在形式。作为“有意味的形式”的小说,其形式与内容又是共生的。显然,“手记体”《伤逝》的“回叙”策略与它所表达的主题意蕴是吻合的“我”对“爱情历程”的“回叙”,实质是人类对自身生产过程的回顾和反思,而“绝望”的“忏悔”,则是表达理性的反思过程不仅需要真诚、勇气和胆识,更需要对错失的正确认知,否则,人类将永远面临悲剧性的命运。
出处
《常州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年第1期62-65,共4页
Journal of C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