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东西比没有更坏

上海交通大学教授江晓原在最近一期《社会观察》上撰文说，一次我在作“量化考核正在损害我们的学术”的报告，提问时，有一位院士站起来质问道：“没有量哪里来质？”虽然另有几位院士赞成我的观点，但是上述质问有值得深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