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般符号学可被视为学术知识的再组织者,也可视为对以下三个文化区域内人文学话语进行再调整的总观点、总展望:即西方传统,非西方传统,以及全球跨文化学术领域。此观点不基于现行符号学职业实况,而是基于如何最好地利用符号学名称来最好地推进人文科学的进展,因此跨文化的或国际性的符号学,将参照人文科学全体的演变情境加以定位。为此,符号学首先应对导致学科分隔过严的现行全球人文科学制度进行检讨。这是今日理论符号学的主要任务所在。任何按照学科制度组织的知识成果,当然都是主要的知识来源,但这些知识结论多相关于具体学科结构的前提条件和运作框架;换言之,学科成果的运用价值,也是受到此学科结构性条件的限制的。如果将按学科本位产生的结论超越其学科制度条件加以扩大运用,就不免会引生不当结论。而这正是今日人文科学中普遍存在的现象。符号学的目的之一在于,通过比较的和跨学科的研究来重新检讨学科中心主义带来的认知限制。换言之,符号学有助于通过分析的和综合的方式来解剖和重估学科制度内的学术产品。本文作者认为,人类面临着在全球范围内发生一种科学启蒙时代的必要性。而符号学,在象征的意义上,正被“要求”领导此全球化学术的运动。②存在有两类不同的知识概念:知识内容和对知识内容的使用。如果说一般科学学科关系于前者,那么一般符号学就关系于后者。
出处
《山东社会科学》
北大核心
2007年第4期43-46,共4页
Shandong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