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纵观《红字》的批评史,批评家大多没有能够对小说中针线这一饱含文化和象征意义的符号给予足够的关注。事实上,针线这一意象已经和海丝特的性别角色以及阶级身份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霍桑塑造海丝特时,让她以针线为生获得了经济上的独立,寻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一定程度上摆脱了男性意识形态的束缚,但同时却也淡化了她形象的颠覆性,模糊了由她的“堕落”所带来的阶级身份以及性别身份越界的问题。
出处
《外国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07年第2期89-97,共9页
Foreign Literature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