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主义还是彻底经验主义?——论彻底经验主义在詹姆斯思想体系中的地位

实用主义和彻底经验主义是詹姆斯哲学思想的两个主要组成部分。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只知实用主义而不识彻底经验主义,但实际上,彻底经验主义才是詹姆斯整个哲学思想中最重要的部分。如果将彻底经验主义广义地理解为一种哲学态度,二者是完全一致的;如果将彻底经验主义狭义地理解为一种关于经验的学说,二者则是相互依赖的。一方面,实用主义作为一种方法和真理观,是彻底经验主义的应用;另一方面,彻底经验主义不仅是一种认识论更是一种世界观,它为整个实用主义理论提供了哲学基础。将彻底经验主义放在詹姆斯的整个思想体系来考量,可以发现它贯穿于詹姆斯整个思想体系,不论是80年代的心理学、90年代的伦理和宗教学还是20世纪头十年的哲学,无不渗透着经验主义的色彩。